原民歌手Buting Ising(黃元亨):「因為(古調)廣為流傳,也要讓更多人去知道這首歌,所以才會有所謂的諧音,(歌詞)內容多半就是對於身分上的看法。」
耳熟能詳的旋律、朗朗上口的虛詞,來自花蓮吉安阿美族的Buting,高中進入熱音社擔任主唱,也因為高中學長的音樂作品,展現花蓮人的自信與驕傲,讓他產生共鳴,也開啟了他嘻哈音樂的大門。
很多時候歌手以說唱表達對社會議題的看法,而Buting效仿國外饒舌歌手,為自己的家鄉、族群發聲,在網路爆炸的今天、音樂分眾的時代,Buting將當代原民的生活寫進歌曲,譜出獨特性的共感共鳴,更是走出了另一條道路。
原民歌手 Buting Ising(黃元亨):「有一個想法一直告訴我說,這個東西(文化)很神聖,先不要碰它,因為你年紀對我來講年紀還很小。我女朋友那時候就跟我講說,你就去做,那就是你,跟人家不一樣的地方。(我就)義無反顧,好!就做做看。沒想到就這樣(爆紅)。」
新生代創作歌手 Pacak (巴查克):「因為我那時候認識大亨的時候,是因為聽了我阿姨也養(歌名),然後來再去聽他的作品。他的專輯,他的作品比我想像中還有內涵,還有溫度,還有他寫歌的一些視角,是我非常喜歡的。那時候就有找他一起合作演出,那時候在pasiwali的時候。」
簡單明瞭的中文歌詞、說著與女孩相遇的故事,副歌大量地使用阿美族語,也讓整首歌層次鮮明。生命中的三個女人,是Buting音樂路上的伯樂,女友、母親與祖母的支持與陪伴,造就了他在音樂作品的呈現,更具有文化的溫度。
原民歌手 Buting Ising(黃元亨):「不管生活上吧會教導我一些,阿美族會怎麼做這件事情,甚至是母語。然後一些觀念,阿嬤(對我)從小的教養,媽媽的支持,到女朋友現在的陪伴,所以才會有現在的我。」
音樂人從心出發,寫下生活點滴,一路上的跌跌撞撞,即使受傷、Buting仍堅定地走出自我。
原民歌手 Buting Ising(黃元亨):「我的人設就是原本的我,我就是這個樣子,所以我很開心。雖然我走這麼久的時間,我很把我自己展露出來,我不會因為什麼關係,而把一些本該就是的我藏起來,或者是展露一些不是我的樣子。不管是你的人、你的文化、你的背景、甚至是你的歌,喜歡你的人就是喜歡你。」
即使當代音樂市場不如以往,但科技的蓬勃發展,也讓每個擁有音樂夢想的孩子被看見,想說的故事也有了聽眾。而Buting仍在說唱這條路上披荊斬棘,用文化、音樂寫下他與世界的連結。
責任編輯:吳柔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