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因為火冒4.05丈布條,才燃起的族群歧視,而是在布條出現之前,有關原住民族加分制度的言論歧視,就不斷發生,而火冒4.05丈布條,就像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讓台大原住民學生的反歧視行動展開反撲。而在言論自由月提倡的自由言論,在歧視性言論的尺度該如何拿捏?歧視又該怎麼定義?將是成立族群平等委員會後,學生要和校方互相討論定義的第一步。
台大學生 Kacaw (林承慶):「不應該說每一個原住民都感受到是歧視才可以是歧視,這個標準是融入到個人,那群體的話就從他這個言論的效果跟效益來去想是不是一群人都會來否定原住民族,我覺得這個標準是重要的。」
以社工視角來分享的台大學生Lahok,也分享個案訪談的經驗,多數原民學生在求學階段,仍要花很大的力氣,去證明原住民的身分,不是污名化的存在,要不然就是拋棄認同,難以和與生俱來的原住民身分相處,先是影響身心健康,導致污名化認同,最後拒絕認同。
台大學生 Lahok Ciwko:「學校有必要去了解原住民學生的處境,是不是要由委員會來做,或是校園既有的心輔中心、學輔中心或是原資中心,我們都還沒有一個很明確的方向。但我們會認為說,了解原住民族學生現在的狀況是很重要的,不然我們也很難去發展進一步申訴的因應是什麼。」
輔導工作者 Lanme:「輔導體系它能不能去解決或處理這些事情,其實這個部份我可能會抱有一點比較存疑的態度,就學輔(中心)和心輔(中心),目前對於原民他們遇到的狀況或是他們存在的一個處境,還不是那麼的熟悉或了解,先不要談是不是原住民族的輔導人員,可能有沒有具備足夠的文化敏感度,應該是目前可能比較可以去做解決的部分。」
從布條事件爆發,醞釀校內原民學生反歧視行動,多位原民學生和學者在一周的時間裡,站在第一線拿起麥克風,透過不同學術背景知識論述進行短講,就是希望能夠促進校內不同族群間的理解與對話,促使成立族群平等委員會寫入校務會議議程,讓反歧視運動走進體制,持續碰撞翻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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