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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巴塱媽媽小姐釀糯米酒 待palimo分享使用

大綱

無論是在婚喪喜慶,酒的存在對於部落來說是相當重要,尤其每年重要的歲時祭儀,更是擔任祭祀的重要角色。帶你看到花蓮太巴塱部落,一群媽媽小姐趕在部落ilisin之前,親手釀製palimo(贈酒)時要給男性飲用的糯米酒,許多青年及媳婦紛紛響應,就是希望自己的丈夫與家人,能在祭典的最後,喝上一杯福杯滿溢的感恩與祝福。

手拿著大湯勺、將糯米平均地倒進蒸斗、學員們全神貫注,不敢有一絲懈怠,花蓮太巴塱部落青年與媳婦,趕在祭典之前,釀製香醇的糯米酒,吸引了許多旅外的媽媽小姐共襄盛舉。

部落媳婦 Panay(吳宜娟):「從小都是吃阿嬤的酒釀長大的,所以已經很熟悉這個味道,阿嬤離開之後,我心裡想說不行,這個味道不可以消失。」

想要記住記憶中的味道,Panay也開始了自己的文化之旅,從野菜認知、陶土工藝再到釀酒,跟著Ina、ama的手,織起部落的文化網絡。

部落青年 Amoy(賴雁茹):「以前就只是看而已,沒有認真去學習釀酒,然後這次報名了這個活動,阿嬤還說你為什麼不跟我學,還來上人家的課。」

部落耆老 Linga(曾玉花):「我的孫女就說走吧!來了之後就好像以前一樣,就像跟我的阿嬤學習,我跟孫女說要這樣做、要那樣做,也對其他的曾孫這樣說,這樣才會變得非常甜。」

然而糯米酒的釀製,從淘洗、蒸煮、再到靜置,每一步驟都需嚴格把關,尤其糯米與酒麴的比例控管,每個家族、每一位ina都不盡相同,但也讓酒釀的口感、展現了釀酒人的個性與特質;而孩子們也在不斷的失敗與嘗試中,找回記憶中的濃純香。

部落媳婦 Panay(吳宜娟):「老人家有他們覺得OK、得過且過的比例,但是我們發覺、我們研究下來那個味道會不一樣,我們希望這個味道,它可以保持一定的水準,不要說它突然變得很辣,還是變得很酸。」

部落媳婦 陳曉澐:「現在很少看到酒麴原生植物,所以我們也在復育、在努力說要做一個,屬於我們自己部落的酒麴,我們都有試過說可能有5種植物、6種植物,所以我們都有分個酒麴去做實驗說,釀出來的酒是不是比較接近記憶中的味道。」

小朋友蹲在地上、幫忙分散節塊的糯米,一粒又一粒的糯米、黏滿了稚嫩的雙手,一邊幫忙也一邊偷吃,一旁的阿嬤沒有責罵;而是耐心地教導,就像回到當初,初次釀酒的景象。

部落耆老 Linga(曾玉花):「就在我國小五年級的時候,我就跟在阿嬤的後面,就像這樣找朋友釀酒,在西富村我們製作類似這個的酒麴,然後還拿去其他地方賣,非常喜歡跟著阿嬤,所以我就非常會釀酒,但也慢慢地變老了。」

看見長者漸漸的凋零,釀酒的記憶與手藝也接棒下一代,青年們也體悟到文化的延續不僅透過語言,更多是在生活當中如何實踐。

部落青年 Amoy(賴雁茹):「(釀酒)方式其實都差不多,就只是真的要動手去做,才會變成一個自然的習慣,因為這個釀酒文化是好久好久一直流傳到現在的,如果我們不學的話,不知道我們自己的waw(孩子),以後的小孩還會不會了。」

青年 Panay(吳瑞茹):「就是上課跟回家釀的味道是不一樣,就是要用身體不斷反覆地練習、實踐,才能夠抓住那個溫度,做這件事情可以讓我覺得回到部落、找到自己,怎麼樣才是真正阿美族的小孩。」

然而每年Ilisin的最後一天,部落舉行palimo儀式,由女性到酒給家族男性長輩與丈夫,感謝一年當中的辛勞與付出,讓糯米酒不只是文化的傳承,更是情意與感謝的傳遞。

青年 Sawmah Lasong(陳翠珍):「所以我一直想要自己釀酒給我的先生,跟他好好說謝謝你這一年,經營這個家庭你也辛苦了,我一直想做這件事情。」

部落媳婦 陳曉澐:「其實那個酒是我們注入非常多的心血、非常多的,就是從採集到酒麴、到釀酒,所以希望說(丈夫)他們,喝下那一杯是滿滿的祝福、滿滿的愛。」

這一群部落媳婦也說到想要延續部落的文化,身體要嘴巴前面,也就是多做少說,而一杯香醇的糯米酒,累積了數代人的記憶與手藝,乘載著人與人之間的連結與祝福;無論是媳婦還是青年,都在無形之中,延續了長輩的教導與智慧。

責任編輯:黃金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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