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蓮噶瑪蘭族發展協會理事長 潘朝成:「依民族意願給我們適當的一模一樣的政治、經濟、土地等等的概念,就是要符合這個才是實質的意義,要不然如果說幾年前在喊的時候,可能會給我們平埔族群,變成一個文化民族,這要幹嘛?」
21、22日,先後在花蓮新城鄉跟富里鄉,舉辦111年憲判字第17號,平埔族群正名案的地方意見徵詢會花東場。
花蓮縣議員 蔡依靜:「我們也非常好奇,也想知道我們現在在花蓮的平埔族族群有多少人,具有血統他又有認同的人數到底有多少?所以這個也希望我們地方政府,可以積極地來協助。」
花蓮縣議員 黃鈴蘭:「(富里)鄉的鄉親已經先行來認同自己身分登記的,他們也一樣要等到十年後,政府整個流程走完,十年後政府才會來認定嗎?」
原民會綜規處長 雅柏甦詠.博伊哲努:「公告十年只是說,明年開始登記之後,會有第一代的原住民,第一代的族人,然後他的後代就可以按照這樣子的程序去申請取得原住民身分。」
從透明收納盒中,拿出一條瑪瑙項鍊,這是噶瑪蘭族青年buli阿嬤的遺物,跟著前輩們的正名腳步,buli始終沒有放棄。
青年 buli (林俊農):「我其實是噶瑪蘭族正名運動,家族參與的第四代,因為我們是宜蘭的噶瑪蘭族人,其實流流社是沒有搬遷的一個聚落,所以說我們部落裡面的文物,包含陶罐、瑪瑙珠,是我們族人的傳統記憶。」
在阿嬤過世前,將這瑪瑙珠交到buli手中,後來才製作成項鍊配戴。在正名運動路上中,buli跟著家族在花東一帶的部落中奔走,凝聚族人意識,然而,目前被核定為台灣原住民第十一族的噶瑪蘭族,還有一群人沒有法定身分,在一族兩制的灰色地帶夾縫中努力生存。
青年 buli (林俊農):「時間都過那麼久了,當初最認真知道文化的,那些老人家都已經死掉了,現在談這些東西的意義是什麼,就是有少部分的人的聲音,他們對於正名失敗這件事的創傷,等於第二次的這個正名會成功嗎?我們會不會又是下一步的歧視政策嗎?」
青年 sinzay:「我們可以把他認同是我們的族人,可是他真正,政府卻沒辦法去認定為是噶瑪蘭族,在後面可能去認定族別的過程中,會不會也遇到噶瑪蘭族這種問題?」
再看到草案中,對政治參與、教育文化等發展等,是奠基在斟酌國家資源分配的基礎上,儘管在111年憲判字第17號中,相關權益將另以法律定之,但是斟酌國家資源分配,族人認為應該從宏觀的視角看待。
花蓮縣富里鄉大庄公廨協會理事長 潘資州:「原民會提出的草案部分,裡面其實很多問題,其實都是把我們(平埔族群)當成另外,有別於原住民族之外的,一個族群那種意識和概念,最直接了當的解決方法,就是修訂原住民身分法,就把我們認定成原住民族。」
在花東場次,多數族人希望直接修正原住民身分法,也希望中央跟地方,能夠成立相關組織,追蹤平埔族群生活現況與調查。至於,在花蓮的法定原住民討論中,肯定平埔族人正名的努力,但是仍舊希望能成立專責機關。緊接著,24、25日,將在中部地區迎來這波徵詢會的尾聲,不同的聲音持續醞釀當中。
責任編輯:吳柔思